寫在前面,其實一直很想讓他們進展再快一點,但這實在不是我的風格,所以還是讓他們先有些簡單日常吧!

 

 

 

  2017.01.08

 

  大獎賽後回到阿拉木圖,平日除了日常訓練外,大多時間都騎著重機在城市裡繞。

  在冰場上太久了,習慣那樣的速度,似乎再也慢不下來,於是愛上騎著重機迎風馳騁的快感。

  偶爾,我會繞進小巷內,或許是想像那天一樣,在巴塞隆納不知名的巷弄內撿到一隻小妖精吧。

  只是沒想到,還真讓我撿著了。

  尤里‧普利謝茨基,一臉防備地走在街道內,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慌亂。

 

 

 

  也許是聽見重機低沉的引擎聲,他略掀開頭上的帽子,露出額間幾綹金髮,抬眼向我這邊看來,但我戴著全罩式安全帽,他似乎也不敢確認來者何人,只是站定在那。

  我不禁莞爾,掀開安全帽面罩,然後,他臉上浮現一種我有些陌生的表情,也許可以稱之為信任。

  幸好我向來習慣多準備一頂安全帽,雖然還沒確定他為何而來,我想,還是先給他個地方休息吧。

  他俐落地接起安全帽,並沒有解釋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,只是爬上後座,對著我說:「奧塔,帶我回家。」

  說的好像這裡就是你家一樣呢,我心中忍不住吐槽,卻又覺得這句話意外地熨貼近心裡,果然還是把妖精拎回去再問吧!

 

 

 

  一回到家,尤里自顧自地將行李拖進客廳,一邊放肆打量著我的住處。

  簡直就像隻囂張的流浪貓,明明是被撿回來的,卻這麼高傲,我突然就很想看他搖尾乞憐的樣貌。

  想歸想,我似乎也不討厭他這個樣子,他就這樣闖入我的生活,不管不顧地住了下來。

  後來問他怎麼突然跑到哈薩克來,他卻別過臉,結結巴巴地說,新年假期原想好好在莫斯科陪爺爺,他的狂熱粉絲卻不知怎麼摸到他家附近,他心生煩躁,又不知道能去哪,於是衝到機場買了最近的班機,就往哈薩克來了。

  「怎麼,不能來找你啊?」說到最後,他拋下這麼一句。

  只是,說著這句話時,他的耳朵卻染上一抹微紅,原應顯得挑釁的語氣頓時可愛起來。

  「想待就待著吧,我陪你。」我聽見自己這樣回答。

  隨後忍不住動手揉亂他滑順的髮絲,他倒沒有抗拒,只是紅了白皙的臉頰,輕輕地「嗯」了一聲。

  接著卻聽見「咕嚕──」的聲音,他突然又焦躁起來,表示肚子餓了。

  我想了想,家裡似乎也沒有什麼食物,只有冰箱的牛奶,便問他要不要,他胡亂點了頭,便跟著我到廚房去。

 

 

 

  從冰箱拿出牛奶,再從上櫃翻出玻璃馬克杯,滿滿地倒了一杯後,再用咖啡機的蒸氣熱了一下,感覺略有些燙手了,才端給坐在桌邊的他。

  看著他雙手捧著杯子,一臉滿足地啜飲熱牛奶,唇邊沾染了一圈白色奶泡,儼然就是隻有白鬍子的小野貓。

  就在他放下杯子的那個瞬間,我不曉得哪根筋不對,突然湊向前,低頭舔去他唇上的奶泡。

  「你……你你你……」他嚇得不輕,滿臉通紅,我後退一步,仔細審視他的表情。

  他看上去是那樣的侷促不安,但似乎也沒有太多不悅的意味在。

  那個當下,我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,發現馴服小野貓的成就感充盈內心,看著他手足無措卻硬要假裝沒事的表情,我終於大笑出聲。

  為什麼會有吻他的衝動呢?我想,或許在很多年前,我就喜歡上這隻傲嬌的小貓了吧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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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By,掠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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